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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”蒋氏脸色乌青,遥遥指向锦绣的鼻尖,身子气得发颤。
沉香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李素枝则有些大胆的抬起头,幸灾乐祸的抿着嘴角。
锦绣望着蒋氏,泫然欲泣,顺势就朝花渊冲跪了下来,一把委屈一把茫然的哭诉道:“父亲明鉴,今日天一晚,阿绣就巴巴地赶来了父亲这里伺候着,大姐的事,阿绣是半分都不知情啊。”
花渊冲皱眉思索,他并不相信初来乍到的锦绣会有这个胆子。
蒋氏嗤笑了声,凉凉梭了锦绣一眼,转向柳烟,“你是大小姐的贴身婢女,快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胆敢隐瞒,定不轻饶”
柳烟伏在地上,战战兢兢地,想了一瞬,忙义正言辞道:“今日傍晚大小姐好心去暖春阁看望二小姐,一进门却不见二小姐的影子,屋子里都是些乱窜的老鼠。更可恶的是,二小姐还让人在外锁了门,将大小姐困在屋子里。”
蒋氏攒紧了拳,握得指节泛白,一记记眼刀朝锦绣刺来,“你这个丧门星,还有什么话好说的”
沉香手心潮出了汗,李素枝如临大刑,生怕此事会波及自己,恨不得马上插翅膀飞了。
花渊冲的脸色也十分难看,这毒鼠一事事关整个花府的安危,他不得不慎重思虑。
锦绣看出他眼里的顾虑斟酌,定声询问道:“敢问父亲,府中一共有多少人被毒鼠咬伤”
一个小厮弯腰上前,低声答:“回二小姐的话,除了大小姐外,府中一共有九个侍婢受伤。”
锦绣冷声笑了笑,目色浅浅,却如一把能穿破血肉的尖刀,一眨不眨的望着柳烟,“大半夜的,大姐却带了这么多丫鬟来看望妹妹,知道的是因为我们姐妹情深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来打我一顿呢。”
柳烟身子一滞,半惊半怕,不敢再言。
锦绣重重朝花渊冲磕了个头,泣道:“父亲,今晚女儿一直都在这里侍奉着,没离开半步,怎么会有机会害大姐呢。再说阿绣从小在乡下长大,大字都不识几个,怎么会用毒呢”
蒋氏对自己女儿心里的那些小算盘再清楚不过,自然晓得花沁雪前去暖春阁的目的。此时生怕锦绣的巧言令色将花渊冲蒙骗过去,忙破喉传唤道:“来人,将这个灾星拉下去快”
花渊冲神色疲惫的甩了甩手,屏退了前来拿人的小厮。今日锦绣刚被圣上大力赞赏过品行良善,假如这会子再给她扣个谋害长姐的罪名,这不是明摆着打了圣上的脸么单是欺君忤逆这一条罪名,他这做臣子的也吃罪不起。
此事,只能暂且搁置。
花渊冲无视蒋氏涟涟乞求的目光,稳声道:“都下去吧,事情没查清楚前,不要妄加定罪。”
蒋氏身子一软,不可置信的望着花渊冲,丝毫不理解他为何要这样护着一个庶女。
“父亲,女儿在乡下时,曾认识一个土郎中,他的院子里种着一味草药,据说能解百毒,但此人性情古怪,又素来不重金银,非亲近之人不肯搭话。所以恳请父亲准许,令锦绣回乡一趟,看是不是能讨来几株草药以解大姐的毒。”锦绣满面诚恳,泛红的双眼透着股坚定。
沉香更是不懂二小姐此举。杀人又救人
锦绣转了目光,在李素滞身上的来回晃动,眸光亲切非常,“阿绣还可以顺便回去谢谢李二夫妻两这些年来的悉心照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