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我想她过来和我住，这样一来，就没有你的床位了。”</p>
霍临远摇头，“我睡沙发。”</p>
“你就是想要我生气。”程栀推他一下，没推动。</p>
“不想。”霍临远撑在她上面，尽量不压到她。</p>
他依旧不放心，没有点头。</p>
不过在午饭间，还有晚上出门前她又提了两次之后。</p>
他还是点头答应了她，“过两天，我去一趟南城，几天之后就回来。”</p>
“好。”程栀被他牵着，唇边绽开淡淡的笑。</p>
三天后，南城。</p>
天幕落雨，细如牛毛。</p>
霍临远推开车门，拒绝了司机撑伞，阔步走进一处老旧小区。</p>
追查程灵珊的小警察住在这里。</p>
他不好评价这种暴露真实住址的行为，只提前吩咐手下，暗中将周围严密守住。</p>
矮旧的居民楼墙面斑驳，楼道逼仄，声控灯昏黄。</p>
三楼狭长的过道尽头，是此行的目的地。</p>
叩、叩、叩。</p>
敲门声响过三下，霍临远面前的门被人从内打开。</p>
年轻警察的脸出现在门后。</p>
他比霍临远矮半头，穿背心长裤人字拖，更像街边随处可见的小混混。</p>
看眼霍临远身后，小警察立刻让开位置让他进来。</p>
“人呢？”霍临远问。</p>
来之前，警察就说他已经找到了死亡医生的妻子，想让他帮忙保护。</p>
“叫我李贺就行，”警察指指挂着半扇布帘的房间，“新城集团那边的人在找她，她一直躲在我家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