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里给的房间不错,一张大大卧榻,可以容下三人。卧榻旁是一扇屏风,后面是给人更衣方便的地方。窗台上摆着一株青白的适时花卉,那花散着十分浓郁的香味让人挠挠鼻子。星星眼说那是栀子花,冀州城地势偏北,花卉比不得南方诸城,这栀子花十分好长,所以我让老板在店中养了这花,给房间添些优雅。秋天时会换成菊花,冬天则有小二折来梅花放进房间的花瓶中,我一看房间桌子上倒真是个蓝釉青梅瓶。窗子临街,星星眼说若我白天觉得无聊可以推窗看看,冀州城有宵禁,晚上也不会吵。我很纳闷这位仁兄为何对我体贴,不肖此刻我是个男人装扮,进一步讲一个时辰前我还不认识他。他现在如谛听般的唠叨,莫非是个傻子不成。
我将行李放好,故意打出几个呵欠,星星眼看我满身疲惫,就说让我早些休息,晚上再来。
“晚上还来”我瞪瞪眼
“怎么了”星星眼停住此刻的推门的动作
“那个仁兄,你这么照顾我,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在下弘川,还请仁兄赐名”我作揖道。
“那个呀,我叫云辰,叫我辰就好。你若有事找我,就让老板派人传话,我有时间就一定过来”说着关门离开。
为什么我有种错差,刚刚星星眼说那段话时有些娇羞。
事实证明我根本不用找老板派人传话,未到晚间星星眼就又带了胡三到客栈。说是要带我去看冀州城的夜景。此刻我还未睡醒,只想继续睡下去,完全没有看夜景的心思。
星星眼看我没有出去的心思,就让胡三下去将他放到店里的花雕拿来,置了一桌酒席与我同饮。看他一副狗皮膏药的模样我只得起身洗漱陪他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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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星星眼说,这花雕是前年去南方走商带回来的,酒性柔和多喝无妨。对酒我了解的不多,具体说是压根就不了解。师傅门下修行300年,师傅是菩萨不喝酒,我和谛听也就只有喝茶的份。有时实在想找点新鲜,就去孟婆那喝些汤水。几百年来孟婆一门熬汤手艺练得炉火纯青,滋滋,想起那汤真是让本神女我口水直流呀。
星星眼这酒闻起来馥郁,尝起来甘香,入喉处有醇厚感且酒色橙黄清亮煞是好看。一杯下肚还想第二杯,星星眼则很淡定,一杯一杯给我倒,自己却在在一旁慢慢喝。半壶下肚,星星眼突然晃了起来,我喝的高兴,就对星星眼说,星星眼你叫云辰是吧,你这酒甚是不错,这样吧我以后就不叫你星星眼了
第二日醒来,脑袋阵痛,只记得星星眼与我喝酒,我决定叫他云辰兄。呵呵,如果谛听在这一定要笑我忒不要面子,300多岁的神女称一人间少年为哥哥,还是听着有些亲昵感的兄。这样想来,好像是不太好。此刻脑袋又在疼痛,算了我还是去后厨要碗醒酒汤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