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河与王家兄弟确定好，王伯诺近期南下购买红薯</p>
他即将离开时，王文君突然说道。</p>
“苏统领，关于牛痘苗，我有了重大发现，但我没办法试验牛痘苗的有效性。”</p>
苏河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快。</p>
王季俊竟然这么找到有牛痘的牛。</p>
“这件事情好办，大牢里还有好多死刑犯和劳改犯。</p>
危险的实验，直接用死刑犯做实验。</p>
不太危险的实验，用劳改犯做实验。</p>
我给你一千名死刑犯，一万名劳改犯。</p>
这个数量，足以验证牛痘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。”</p>
苏河很快满足王季俊的要求，并教给他对照实验法。</p>
……</p>
十二月八日。</p>
苏河刚从码头回来。</p>
王伯诺行动力极强，答应去福建买红薯，立刻就组织人手。</p>
他只用了两多天时间，再次启程。</p>
苏河让苏长胜派一些人跟着，去南方发展情报网络。</p>
……</p>
十二月二十日。</p>
苏河刚从后宅走到文华殿，就看到苏五牛在文华殿门口转悠。</p>
苏五牛穿着官服，脸上精气神很足。</p>
他作为工部侍郎，主管工匠和工程。</p>
苏五牛看到苏河，立刻走了过来。</p>
“苏河，我已经完成工匠分级工作。</p>
按照你的要求，一共分为九级工。</p>
一级工式学徒，九级工那堪称神匠，这些人太厉害。”</p>
苏河停下脚步，认真吩咐道:“五牛叔，一定要重视工匠的待遇。</p>
多劳多得。</p>
有能力的人，薪酬待遇一定要高。”</p>
“这是肯定的，我以前就是工匠，我知道工匠的苦。</p>
各大工厂已经基本建成，规模比大散关那里的工厂大很多。</p>
特别是你赦免的那些工匠，个个都掌握绝活。”</p>
苏五牛还要继续说，给苏河介绍工厂的情况。</p>
苏雀小跑过来，道:“苏统领，王季俊通知，他已经做出牛痘苗，初步实验，效果很好。”</p>
“五牛叔，我有重要的事情，工厂的事情等以后再谈。”</p>
苏河说完，立刻赶往封闭的养牛场。</p>
王季俊就在养牛场里寻找牛痘病牛，试验牛豆疫苗的效果。</p>
北城离王氏医馆不远处，有一个大宅子，这里有士兵站岗。</p>
王文君已经在宅子门口等着，她看到苏河坐着驴车到来。</p>
她满面笑意，看到苏河后立刻说道:</p>
“我成功了，已经制作出，基本没有副作用的牛痘苗。”</p>
苏河走近宅子，这里面有很多母牛。</p>
母牛的肚子上，都起着很严重的痘痘。</p>
这些牛都患有牛痘。</p>
王文君在一旁介绍，她研制牛痘苗的过程。</p>
“从你那里了解牛痘苗后，我买了很多牛，想要找到患有牛痘的牛。</p>
这个过程很艰难，找好久都没找到合适的牛。</p>
直到我遇见，一头刚下完小牛犊的母牛。</p>
我发现小牛吃奶时，这头牛很痛苦。</p>
在牛肚子上，长满了痘痘，有的已经发生破溃。</p>
痘痘的形态和病程进展，非常像天花。</p>
我觉得这就是牛痘，用培养痘苗的方法培养牛痘苗。</p>
培养出来的牛痘苗，用犯人做实验，它非常安全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