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暮暮的脑袋就算是被门缝夹了一百万次,她也不可能答应这个要求的。
牛世郸也早已猜到林暮暮的态度,他不等林暮暮给他回复,又说:“当然,我也知道,你乃世外高人,看不上这些凡夫俗子的事。我们可以不必走媒婆提亲下聘礼这些俗套……只要今晚林姑娘与我洞房,呵呵,就算礼成了。”
林暮暮突然的扭过头去,将口里的茶喷了他一脸。
牛世郸被林暮暮弄得很狼狈,脸上身上湿淋淋的,他看着林暮暮,气得顺手一拳挥下去,林暮暮早有防备,躲开了,站在房里一角,默默的看着牛世郸,等他再出杀手铡。
其实,他唯一的杀手铡就是柴乐智。假如林暮暮表现的根本不在乎柴乐智,牛世郸肯定拿她没办法。
门外的小厮听到里面有动静,赶紧进来为牛世郸更衣。
林暮暮转过身去闭上眼睛不看,只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,只道他在换衣,便更不能回头去看。
突然,腰间被人抱住,牛世郸那恶心的脸突然出现在林暮暮的耳侧,喷着臭臭的热气,恬不知耻的说道:“来吧,小娘子,你已经害死了你师傅,难道你还想害死柴乐智?”
“啊!”林暮暮吓得尖叫一声,她没想到牛世郸不按规矩来,竟然趁机来抱她。
林暮暮下意识的挣扎,就在她与牛世郸扭打之时,才发现,他哪里换了衣服,他根本是脱光了,全身只穿了一条亵裤,正张开双手向她扑过来。
“来吧,只要你今晚从了我,做了我的女人……我一定会让你满意得下不了床,哈哈哈……你跑不掉的,这客栈里已经全部都是我的人,我看你跑哪去!”牛世郸一边说着下流的话,一边收紧搂着林暮暮腰间的胳膊,林暮暮险些被他勒得窒息过去。
林暮暮本就身得娇小,这些年,被柴乐智养得也很娇气,手不能提肩不能挑,吃饭都有三四个老妈子在旁边陪着伺候,右手腕受伤之后便不再敢用力,现在情急之下,她就是把吃奶的力用上,也挣脱不了半分。
牛世郸好像对她的伤特别的了解,只管拧着她的右手腕不放。一阵剧痛,林暮暮险些昏厥过去,他趁机凑上嘴来,想一亲芳泽。
林暮暮虽说没有力气,但她的身体比常人柔软许多。眼看那张臭烘烘的嘴就要碰到自己,她的上半身向后一折,几乎成了九十度弯角,快速的避开了。
牛世郸愣了一下,这个柔软程度,他只在杂技中看过。
当他发现林暮暮的身姿如此柔软之时,就像捡到宝一样开心,兴奋的大叫:“我说柴乐智怎么把你看得这么重,原来你不只是能帮他赚钱做生意,这身体,也是与众不同啊!这么柔软,哈哈哈,想想都觉得很棒!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