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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1章 381玉阙寒芒涤腐秽,金戈铁律镇贪澜

卫年华的离别钩与他配合无间,两人刀光钩影,将冲在最前面的盐帮弟子纷纷斩杀。

激战结束,运河水面漂浮着无数尸体,将河水染成赤红。

石飞扬冰冷下令:“传旨,彻查盐政衙门。”

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“无论牵涉何人,一律严惩不贷!”说罢,带着众人朝着扬州城走去,身后,是渐渐平息的运河水浪,和黎明前最黑暗的天空。

……

扬州瘦西湖的画舫灯火渐次熄灭,石飞扬却在盐运衙门密室里凝视着墙上暗格。

明玉功凝成的冰焰照亮墙角刻痕,那密密麻麻的数字拼凑出三百万两盐引的贪墨铁证。

他指尖抚过蟠龙玉佩,冰凉触感中忽然传来细微震动——粘杆处特制的响箭划破夜空,在扬州城西北方向炸开三朵绿芒。

“盐帮总舵在茱萸湾!”卢方天展开密探绘就的牛皮地图,其上朱红标记如毒蛇盘踞,“那里有座废弃的盐仓,地下暗河直通长江。”

沈清如握紧软剑,银铃发出清越鸣响:“昨夜交手时,苏三娘腰间玉佩刻着茱萸纹。”

她话音未落,瑞云突然抽出阿鼻道三刀,刀光映出少年紧绷的下颌:“皇阿玛,盐帮已布下‘九曲连环阵’,若等天亮……”

石飞扬猛地起身,玄色劲装带起凛冽罡风。明玉功运转间,他周身泛起透明玉色,掌心吸力将案上密档卷入袖中:“子时三刻,直捣黄龙。卫卿,你率三百御林军截断水路;卢统领,粘杆处负责清理外围暗桩;沈姑娘与瑞云随朕突入总坛。”

子夜的茱萸湾弥漫着咸腥气息,废弃盐仓的青石砖缝渗出暗红水渍。

石飞扬刚踏过斑驳石阶,地底突然传来机关转动声。七十二具盐尸破土而出,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白色,竟是用剧毒盐水腌制的活人傀儡。

“小心!这些傀儡被种下‘尸蛊’!”霍訦的声音从后方传来,他掌爪间青灰色幽光暴涨,“万剐功!”掌风扫过傀儡群,却见碎肉中钻出无数血色小蛇,转眼又拼凑出新的躯体。

石飞扬冷哼一声,明玉功催动,整个人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:“雕虫小技!”他双掌推出“破乾坤!”九道金色巨龙裹挟着冰魄寒狱之力轰出,傀儡群瞬间被冻成冰晶,在月光下炸成齑粉。

忽闻盐仓深处传来锁链哗啦声,三道黑影破风而来。

为首老者拄着龙头拐杖,杖头镶嵌的夜明珠映出满脸横肉——正是“千手如来”公孙无忌的胞弟公孙无咎,腰间皮囊鼓鼓囊囊,不知藏着多少淬毒暗器。

“弘历好手段!”公孙无咎怪笑一声,皮囊瞬间炸裂,漫天银针裹着绿色毒雾铺天盖地,“尝尝我这‘万毒天罗’!”

“回龙壁!”卢方天双手连扬,十二枚特制钢珠呈扇形飞射而出。钢珠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,不仅击落毒针,还精准点向公孙无咎周身大穴。

那老者却不闪不避,扯开衣襟露出布满符咒的胸膛:“晚了!盐帮三十六长老已启动‘血祭大阵’!”话音未落,盐仓四壁突然渗出猩红液体,化作无数血手抓向众人。

沈清如的沧浪剑法化作漫天银练,一招“沧浪九叠浪”使出!剑气所过之处,血手纷纷消散,却见更多血水从地底涌出。

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光芒,少年怒吼着冲入血浪,一招“阿鼻道·断虎妄”使出!刀光中浮现出冤魂虚影,将三名长老的魂魄生生拽出。

然而血浪突然凝结成巨大的修罗面孔,张开血盆大口向他咬来。

石飞扬飞身跃起,百胜刀法裹挟着冰魄寒狱之力劈落,一招“斩红尘”使出!九道金色刀芒与修罗面孔相撞,爆发出的气浪掀飞方圆十丈的盐砖。他目光如电扫过盐仓深处,只见万俟枭的胞弟万俟狂正在祭坛上挥舞骨刀,祭坛中央堆满白花花的盐引和黄金。

“给我杀!”石飞扬暴喝一声,明玉功运转至极致。他周身的透明玉色愈发深邃,掌心吸力暴涨,将祭坛上的钱粮连同万俟狂一起吸来。一招“观沧海”劈出!百胜刀法第九式祭出,刀气化作惊涛骇浪,瞬间将万俟狂撕成碎片。

就在此时,盐仓顶部轰然炸裂,十八名盐帮长老结成“天罡地煞阵”。他们手中的兵器泛着诡异紫光,竟是用含毒陨铁打造。

阵眼处,苏三娘的九节软鞭缠着毒蛇,轻纱下的面容透着疯狂:“弘历,你杀和珅大人,天理难容!今日便是你的死期。哼!今天,我们要换皇帝!”

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脱手飞出,钩住一名长老咽喉:“换皇帝?如此大逆不道,我送你去阎罗殿培训几百年再说!”他足尖点地,借力冲入阵中,离别钩化作寒芒万道。凡是触及离别钩的恶徒,即刻和生命离别,卫年华所过之处,血肉飞溅,惨叫声迭起。

霍訦的万剐功与陈风的天罡点穴法左右夹击,却见阵法突然逆转,十八人竟将兵器刺入自己经脉,化作十八具毒尸。

石飞扬眼中寒芒大盛,明玉功高速运转下,他的肌肤近乎透明,一招“焚天地”劈出!终极杀招落下,九道火焰刀芒冲天而起,与毒尸群轰然相撞。

高温与剧毒的交锋中,整个盐仓开始崩塌,无数金银盐引如瀑布般倾泻。

当晨光刺破云层时,茱萸湾已成一片废墟。石飞扬站在堆积如山的钱粮前,手中捏着万俟枭的帮主令牌。令牌背面刻着一行小字——“与两淮盐政共荣”。

他望向扬州城方向,嘴角勾起冰冷弧度:“高恒、普福、卢见曾……你们的死期,到了。”沈清如递上染血的布巾,轻声道:“皇上,霍姑娘的飞鸽传书!”

石飞扬展开信笺,熟悉的字迹力透纸背:“浊浪滔天处,自有明月照。北疆无异动,勿念。”

他将信笺贴在心口,明玉功悄然运转,将那抹温度永远封存。

远处传来官兵清点钱粮的报数声,三百万两盐引分毫不差。

石飞扬握紧蟠龙玉佩,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,侧身对卫年华说道:“卫爱卿,派人回京传旨,高薪养廉,让摄政王颙琰给全国官差加薪,人均加薪一百两银子,从本月开始执行!瑞云,你率御林军,即刻启程,将缴获所得钱粮,即刻送往京城,入户部金库。”

“喳!”瑞云、卫年华单膝跪地接旨,应令而去。

……

扬州校场的血腥味混着梅雨,在青砖缝隙里凝结成暗褐色的痂。石飞扬端坐在朱漆公案后,明玉功将周身寒意凝成霜花,簌簌落在批红的斩立决文书上。

高恒、普福、卢见曾三人被铁链锁在刑柱上,昔日冠冕堂皇的盐政大员,此刻鬓发斑白,面如死灰。“两淮盐引案,涉案银三百万两,草芥百姓性命无数。”石飞扬的声音如冰锥破空,手中狼毫饱蘸朱砂,“今日便以尔等项上人头,告慰冤魂!”

话音未落,刽子手的鬼头刀已化作寒芒,三颗头颅滚落尘埃,脖颈断口处喷出的热血,将“清正廉明”的匾额染成猩红。

正当百姓山呼万岁之际,粘杆处密探单膝跪地呈上血书。

石飞扬展开密函的刹那,案几上的青铜烛台突然炸裂——甘肃捐监冒赈案牵涉官员百余人,勒尔谨、王亶望等人竟以赈灾之名,私吞国库千万两白银。

“卫卿,即刻派人八百里加急回京,命刑部严审!”石飞扬猛地起身,玄色龙袍带起罡风,“若有阻拦者,格杀勿论!”

他话音未落,又一封密报如雪片般飞来:山东巡抚国泰、布政使于易简亏空库帑,私养死士三千。石飞扬气得七孔生烟,拂袖而去。

回到临时行宫,石飞扬与群臣一起用晚膳,一直沉默不语。

烛火摇曳,饭后,石飞扬将甘肃贪腐案卷狠狠掷于丹墀,青玉地砖被震得簌簌作响。

案头朱批的朱砂未干,在摇曳的光影里泛着暗红,恍若凝固的血渍。

他玄色龙袍上的金线蟠龙随着剧烈呼吸起伏,明玉功不经意流转,竟在掌心凝成一枚冰棱。“朕设养廉银三倍于俸禄,西北官员仍敢私吞赈粮!”帝王的怒吼震得梁间悬着的编钟嗡嗡作响,“这白花花的银子,难不成喂了豺狼?”

陈风摇着乌金大扇,扇面上“清正廉明”四字在烛光下忽明忽暗:“人心不足蛇吞象。”

他又长叹一声,扇骨轻点堆积如山的案卷,“就像这盐引案里的蛀虫,百万两白银压不弯他们的贪欲,反倒成了噬主的毒蛇。”

石飞扬猛地转身,明玉功凝成的冰寒之气扫过群臣,却在触及卫年华时化作绕指柔。

他望着这位腰间离别钩已磨得发亮的老臣,眼中似有雷霆与柔情交织:“卫卿,你随朕南征北战数十载,为何能守得住本心?”

卫年华的铁钩轻叩青砖,发出清越鸣响。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忽然笑了,眼角皱纹里都藏着岁月的沧桑:“皇上,老臣整日跟着您舞刀弄剑,连喝口茶的功夫都要盯着刺客。”

他故意拖长尾音,“若真敢贪,怕是等不到银子捂热,这颗脑袋就先喂了您的百胜刀法!”

殿内死寂瞬间被轰然大笑打破。

瑞云憋红着脸强忍着笑意,沈清如的软剑银铃随着轻笑叮咚作响,连素来严肃的卢方天也忍不住抚须莞尔。石飞扬也被这调侃逗得破颜,明玉功流转间,掌心冰棱化作细碎星光消散。

笑声渐歇,卫年华却神色一肃,离别钩在地面划出火星:“不过说句真心话,当年在粘杆处陪皇上夜探漕帮,在大漠里同生共死……”
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满堂重臣,“咱们这帮老家伙,骨头缝里都刻着皇上的印记。就算真有金山银山摆在眼前,也抵不过当年雪夜分食的半块干粮。”

石飞扬听着这话,腰间蟠龙玉佩突然发烫。恍惚间又回到少年时,与这群臣子挤在粘杆处破旧的营房里,听更漏滴答,议天下兴亡。

他抬手按住案上欲飞的密报,明玉功凝成的寒气将纸张牢牢钉在紫檀木上:“传旨下去,养廉银再加两成。但监察御史的权力也要翻倍!”

他霍然起身,玄色龙袍带起凛冽罡风:“从今日起,三品以上官员每月需向都察院呈交家财明细。若有隐瞒……”

帝王掌心刀气迸发,案几顿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,“朕的百胜刀法,可不管他是皇亲国戚,还是封疆大吏!”殿外惊雷炸响,暴雨倾盆而下。

石飞扬望着雨幕中若隐若现的临时行宫飞檐,想起霍青桐飞鸽而来的信笺。

他悄悄摸了摸怀中那方带着马奶酒香的帕子,明玉功在经脉中缓缓流转——这场与贪腐的较量,便如这永不停歇的雨水,不洗净这万里河山,誓不罢休。

半个月后,齐鲁官道上烟尘滚滚。石飞扬乔装成丝绸商队的东家,腰间蟠龙玉佩裹着黑布,却仍隐隐透出暗红幽光。

瑞云扮作账房先生,阿鼻道三刀藏在算盘夹层;沈清如一袭绿衫,软剑银铃化作绾发的玉簪。

行至泰安地界,暮色中忽有三十六盏孔明灯冉冉升起,在夜空组成狰狞的鬼脸。“小心!是泰山派‘鬼判阵’!”卢方天的天罡指率先点向空中,指风如剑,将三盏孔明灯击得粉碎。

然而破碎的灯纸中突然射出毒针,沈清如旋身挥剑,一招“沧浪叠浪”使出!银练般的剑光将毒针绞成齑粉,却见山道两侧的槐树后,数十名黑衣蒙面人如灵猫般跃下。

卫年华的离别钩划出残月寒芒,钩住一名刺客咽喉:“说!国泰藏于何处?”那人狞笑一声,咬破口中毒囊,瞬间七窍流血而亡。

此时,林间响起令人牙酸的骨骼扭曲声,十二具浑身青紫的僵尸破土而出,正是万俟枭余党修炼的“万剐功”尸人。

“万剐功?来得正好!”霍訦周身腾起青灰色幽光,掌爪齐施,“看是你的邪功厉害,还是我的正宗!”他撞入尸人群中,空气发出撕裂般的尖啸,三名尸人瞬间被撕成碎片。

然而碎肉落地,竟又蠕动着拼凑出新的躯体。石飞扬双掌飘引出“移花接玉”神功!

尸人挥出的腐臭掌风突然转向,自相残杀。石飞扬趁此机会劈出“斩红尘”!百胜刀法裹挟着冰魄寒狱之力劈落,九道金色刀芒将尸人群轰成齑粉。

就在此时,山顶传来狂笑,一名红袍老者脚踏机关鸢飞临,手中判官笔刻满咒文——正是泰山派掌门“催命判官”崔常。

“嘿嘿,弘历,你好大的威风!也好,让你临死前威风一下!”崔无常判官笔点出,空中顿时浮现出三十六道黑色锁链,“尝尝我这‘勾魂索命阵’!”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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