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，也好。</p>
这猝不及防的两个字着实让沈聿意外了，他微微挑眉，透着诧异。</p>
顾言没有忽略他的神色变化，脸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，语气轻飘飘的：..</p>
“怎么？以前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，该不会现在失忆了,你就不敢了？”</p>
这话一落，沈聿顿时呵了声，舌尖顶了下腮帮子，视线闪烁着。</p>
好家伙。</p>
她说的这可是认真的？他什么时候给她洗过澡？</p>
看着她平淡宁静的目光，倘若他真的失忆了，说不定还真的听信了她的话。</p>
顾言冷艳的眉眼里平添了几分戏谑：“看来了失忆了,你就不是之前的你了,有一些事情还是要慢慢来过,不能吓到你。”</p>
她承认，她就是故意的。</p>
他敢趁机调侃她，她就敢继续拉他下水，看他是不是敢真的走到那一步。</p>
沈聿抬手忙不迭的蹭了蹭自己的鼻尖，踯躅着道：</p>
“别，那个，已经给你带来了麻烦就不能再委屈你了。”说着，他嗓子间滚了滚，再开口，声音有些低哑：</p>
“洗澡是吧，没，没事，以前能洗，现在我也能。”</p>
说到最后，他视线已经不好再和她直视了。</p>
顾言坐在轮椅上，微微偏头看着他，眼底意味幽深，她道：</p>
“那好，你来。”</p>
沈聿闻言,只觉得后脖颈脊椎处的那根弦都绷紧了，连带着后背被激的发热，他佯装淡定，拳头虚握在唇边轻咳了声：</p>
“你先进去吧，我去楼下拿条新毛巾就上来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