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以前霍临远拍了她什么不堪的照片？</p>
心脏被抓紧，她直直看着爸爸，眼底写着恐惧，还有即将浮出水面的难堪。</p>
程家烨犹豫一瞬，过去抱了抱脆弱的她，“你愿不愿意和我去一趟B市？”</p>
心跳噗通、噗通。</p>
程栀听到自己机械地回答：“好。”</p>
如果事情真的如她想象的那么糟糕，她想看看，她是不是真的会彻底崩溃。</p>
甚至，她想被彻底摧毁。</p>
总比现在半死不活，饱受煎熬来得痛快。</p>
……</p>
原本B市的行程定在两天后，程家烨很担心女儿的身体。</p>
她看起来实在太过于苍白脆弱。</p>
可程栀不想等。</p>
于是当晚过去的第二天下午，父女二人便站在了B市机场。</p>
打车一路去到远郊。</p>
程栀被带进一片联排别墅区，来到最边缘的一栋房子外。</p>
房子明显已经很久没人住，更没人打理，门前院内全是枯叶残花，攀墙植物疯长。</p>
还未走近，便能感受到缺乏烟火的，陈朽荒寂的气息。</p>
“这房子早就已经被他闲置，”程家烨指向一侧，“这一排都是霍临远的私产，我之前在这栋房子隔壁养伤。”</p>
程栀点点头，表情木木的，像是对什么都不在意。</p>
“后门锁锈了，可以随便出入。”程家烨带她绕到房子后。</p>
进去后，又带她从侧窗翻了进去。</p>
程栀轻轻拧眉，“爸爸，你之前都是这么进来的？”</p>
“嗯，我路过时，从院子侧边，看到了客厅里你的画像，以为你曾经在这里住过，所以就想进去看看。”</p>
他对女儿的思念和担心，从来没有停止过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