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灵玉面容严肃，“这件事，温敬还不知道，他若是知道，就不会像我这样这么好说话了，你好好掂量掂量。”</p>
很难得，能听见姜灵玉威胁人。</p>
江舒冷笑一声，握紧了葡萄的小手，“当着警察的面，说这样的话，温夫人，你是不是疯了。”</p>
赵局和高远面面相觑，这下走不走都成了问题。</p>
“是你疯了。”姜灵玉又看了一眼葡萄，眼神复杂，不过是真的生气了，“我再说一遍，不要为难公务人员，找个地方，我们谈谈。”</p>
江舒当然认为并没有谈话的必要，但是围观者众多，一时间不好下场。</p>
霍秘书处理多了棘手事情，这会儿顺势低头，对江舒道：“我带葡萄走，只要傅先生在，上户口不急于一时，你放心。”</p>
这话才让江舒稍微放心下来，她蹲下身，替葡萄整理好头发。</p>
“先跟霍叔叔回家，妈妈处理一点事情，你听话好不好？”</p>
葡萄似懂非懂，点头答应下来，被霍秘书带走之前，多看了几眼姜灵玉，怯生生的。</p>
派出所外头，停了数辆黑色车辆。</p>
其中一辆里，气氛凝滞，冷气郁结。</p>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。”</p>
“你被温家员工为难的那天晚上，我就在外面，我看见这个小孩，跟着莫亦。”</p>
江舒深吸一口气，原来是这样，百密一疏，还是被发现了。</p>
“她长得很像你。”</p>
姜灵玉语气柔和下来，葡萄那双大胆又怯生生的眼睛，跟小时候的江舒，一模一样。</p>
“我产生了怀疑，一直让人盯着傅家的动静，但傅时宴做事隐秘，我一无所获，直到今天，终于等到孩子再次出现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