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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之手,这便是埋下了一颗象征友谊的种子。除非方堪客这颗种子死去,否则富态男子未来得到的好处将不可估量。
“方公子不必客气,我比公子年长,若是不嫌弃的话,可以喊我林大白一声林大哥。”富态男子道。
“多谢林大哥。”
......
......
四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屋子里。
“掌柜的,那名少年素未在香赌坊内出现过,要不要派人跟踪下去。”
林大白白了一眼四爷,冷冷道:“我们拿什么跟踪能看破筛蛊里的符,自然是修行者,而这么年轻的修行者本就少见。过几又恰好是星学院院试开启之日,那名少年定然是要去参加院试之人,以少年的心性资质,难道还入不了星学院没想到今能有幸与之结下一番良缘,他日换来的回报又岂止是一万两银子”
当听到星学院时,四爷的面孔明显一滞,眼中露出崇高的敬意。
“既然是修行者,怎么会缺钱,而且一下子就是一万两银子,那少年......”四爷忽然想到了什么,问道。
林大白接过话语道:“自然是有要紧之事。况且,一万两银子过不了多久赌坊就能全部赢回来,你不必多了。”
四爷恭敬应是。
......
......
方堪客当然不是修行者,至少现在不是。
他离开赌坊后,便紧紧揣着那一万两银票,飞奔在处州大街之上。
少年郎,总有一些事情很急,急的能让人精神和身体上双重的执着。
方堪客飞奔的方向,正是处州城那座最大最奢华的青楼怜君楼。
方堪客初来处州之时,便依靠十年前那个白衣少年,也就是他的二师兄丢给他的一封信笺般的东西,直接进入了宋国三大学院之一的星学院。只是学院还未开始招人,院试也没有开启,自然不能将方堪客真正纳入学院的学生,而是将他安排在了某间院,勉强被学院的那些教习先生当做打杂的呼唤。
前些日子走到处州城内后,方堪客一眼便看到了,正朝着怜君楼艰难走去的姜韵。
姜韵是被猎户收养的孤儿,从就是美人胚子,如今一十有五后更是出落得美丽,竟然使他家中的花儿都害羞的低下了头,被邻里乡亲称为“羞花女子”,哪怕她穿的是素衣布裙,也难掩她的绝世容颜。
奈何家中养父打猎时受伤,性命垂危,急需一大笔银子治疗。姜韵家中没有钱财,自然是向医馆内的大夫赊账,请了大夫又抓了药草后,姜韵的养父还是撒手人间,这一笔账就落在了她的头上。
这时,医馆便派人上来要债,狮子大开口之下,就算姜韵变卖全部家产也偿还不起,于是医馆真正的主人徐自清便跳了出来,要替姜韵偿还银两,前提就是让她嫁给他当妾
姜韵这才明白一切都是徐自清的诡计,甚至她养父的性命,都有可能是徐自清害的,她又岂会从了对方
“我姜韵就是死,也不会嫁给你徐自清当妾”
姜韵的眼中泛着悲凉和孤独,甚至隐隐已经到了绝望的地步。
或许是看见了姜韵脸上的死意,或许是看到了姜韵眼中,那不被世界容纳的孤独,方堪客那一刻的心,竟不自觉的一颤,生出了帮姜韵一把的想法。
但,还是晚了一步。
姜韵将自己卖入了怜君楼,然后冷冷丢下银子给了徐自清。
于是,怜君楼的头号花魁,便成了“羞花女子”姜韵,只是姜韵卖艺不卖身,素来洁身自好,面纱遮容,多是躲在丝帐后面弹琴作画,能见之真容者甚少,更不要亲近她了。
但方堪客走进了怜君楼。
他只了一句话,便让姜韵掀开了帐子。
“我想帮你。”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