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绯看了一圈雅间内，没有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，眸色闪动了一下，还是问出声：“暮寒呢？”</p>
提到这个名字，谢秦归和云扶桑两人的脸色变了变。</p>
夜绯察觉到一丝端倪，立即握住云扶桑的手：“是不是……发生了什么事？”</p>
云扶桑抿着唇不语，只是扣紧夜绯的五指，带着她来到座位上坐下。</p>
谢秦归也重新坐下，脸色明显冷了下去：“小绯，正如景深所言，我们几个在对待朋友的立场上，绝对不会发生任何改变。但……只有她变了。”</p>
夜绯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清晰的杀气，蹙</p>
了蹙眉。</p>
她让画灵坐在她身边的位置，随即便问道：“暮寒她怎么了？你们快跟我说说。”</p>
谢秦归深吸一口气，组织了下语言，才向夜绯娓娓道来：“五年前的某一天，我和扶桑在街上碰到虞暮寒，她声称……要与我们划清界线。”</p>
“她……已经完全倒戈圣教了。”</p>
这几句话，谢秦归说得尤为沉重。</p>
夜绯沉默下去了。</p>
凰容玉和慕景深不知道这件事，他们相视了一眼，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诧异。</p>
虞暮寒……会完全倒戈圣教吗？</p>
他们都很清楚，虞暮寒与小绯之间的情谊是无法撼动</p>
的，甚至可以说，是小绯改变了虞暮寒的人生。</p>
她真的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吗？</p>
“我觉得，她不会做那样的事。”</p>
沉寂之中，雅间内响起夜绯淡淡的声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