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：“你别进来！”</p>
赵晢高大挺拔的身形却已经出现了：“你们都先下去。”</p>
糖果捂着嘴笑，被糖糕一把拉了出去。</p>
“你，你别来。”李璨小脸涨红，将身子埋在水中：“你一天不回来，一回来就看人沐浴，羞不羞啊？”</p>
“我看自己妻子，有什么羞的？”赵晢站到浴桶边，光明正大的往水里看。</p>
李璨两条纤细修长的腿正在水底下，透过水光，潋滟诱人。</p>
“你，你出去。”李璨小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：“你再这样，我……我生气了。”</p>
她想起肚子上的纹路来，又要捂着胸口，两只手都不够用了。</p>
“别生气，我伺候你沐浴。”赵晢低头，凑过去在她小脸上亲了亲。</p>
“你不要脸！”李璨羞恼地骂他。</p>
赵晢只是笑，手底下已然取过手巾，熟练的给她搓洗起来。</p>
“你去把蜡烛灭掉，留一盏就好了。”李璨赶不走他，只好退而求其次。</p>
“不用。”赵晢望着她，语调暧昧：“你哪里我没看过？”</p>
“哎呀！”李璨小脸更红了。</p>
赵晢又笑。</p>
“我看看你肚子上有什么？”待洗得差不多了，赵晢拉她小手。</p>
“我不要！”李璨更用力捂着。</p>
那纹路多丑啊！哪能给他看见？</p>
赵晢怎么会知道？是从肖太医那里打听到的？</p>
她不禁有点惶恐。</p>
“乖，起来我看看。”赵晢拉她起身。</p>
“你出去，我自己出来。”李璨还是无法赤身裸体的坦然面对他。</p>
赵晢低笑，取过一条长巾：“来，给你裹住。”</p>
李璨这才愿意起身。</p>
赵晢小心的将她付出浴桶：“我看看。”</p>
“你别看，太丑了。”李璨还是不肯：“肖太医给我开了膏药，用十日就好了，你不要看好不好？”</p>
“为什么不肯给我看？”赵晢蹲下身，两手扶着她肚子，仰头看她。</p>
“你会嫌弃的。”</p>
李璨说出这句话，才察觉自己多惶恐。</p>
“我不会。”赵晢坚定的拉开她的手。</p>
两道纹路，一长一短，泛着淡淡的粉色。</p>
李璨局促不安，又要去捂。</p>
赵晢忽然低头凑过去，在那两道纹路上吻了吻：“窈窈为什么觉得，我会嫌弃你？嗯？”</p>
李璨肚子上一软，心好似也软了一下，长睫扑闪：“你真的不嫌弃吗？”</p>
“这有什么？”赵晢又亲了她一下：“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？”</p>
李璨松了口气，但还是道：“那也不好看。”</p>
“好看。”赵晢两手捧着她肚子，眼尾殷红，语调逐渐有了几分缱绻：“我的窈窈，怎样都好看。”</p>
“你……你在看哪里……唔……”李璨伸手去想掩着肚子</p>
赵晢捉住她手，单膝跪在她跟前，近乎虔诚的埋首下去亲吻她，这个吻似乎融入了他这些日子所有的思念，给了她最最极致的温柔。</p>
李璨没料到他会如此，那里……那里怎么能亲呢！之前只在那些册子上见过类似的画面……</p>
她一时崩着身子说出话来，而后又腿软地站不住，靠在了浴桶边缘处，思绪逐渐涣散开来。</p>
她死死抓着浴桶边缘，仰着纤细白嫩的脖颈，急急地喘息，身子微微扭着，像抗拒更像迎合，一双漆黑的眸子像是在春雨里沁过一般。</p>
浴桶中的水很快荡出激烈的波纹，赵晢站起身，唇上水光浸润，低头去逐她的唇。</p>
李璨嫌弃地想躲开，却叫他一把捉住后脑勺，吻了个正着。</p>
她躲不开，捏着拳头软绵绵地捶了他两下。</p>
赵晢抱起她往外走，口中低笑道：“怎么？自己还嫌弃自己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