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章陛下你真弱（48）</p>
从她把药材收拾完毕，段昀还是用这副模样看着她，比起好奇这些药材的用处，他似乎更纠结于自己的问题，且还是很难以启齿的内容。</p>
蘅稚大概是觉得有些意思，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，缓缓转身看向段昀问到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</p>
这纠结来纠结去的表情，在段昀这个一直故作“小霸王”模样的人身上更加有趣了。</p>
段昀张了张嘴，听到她的问题就像是憋了好久，刚想要张嘴却又收了回去，而后涨红了脸看着她又想要说点什么，然后又没了。</p>
就他这纠结了半天的模样让蘅稚饶有趣味的想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让他再三缄口。</p>
段昀其实也是纠结了好几天。</p>
早在凌渊和他说这件事之后，他是接连几天都没能睡好觉，好不容易睡着了，这晚上做梦还梦到了自家表弟强取豪夺什么的，然后猛地一下又惊醒了。</p>
总归他认为是一件很秘密的事情。</p>
他甚至都不能找人商量……段父不能说、小厮不能说，也不能转头去皇宫找凌渊，所以药材到手后他就想着要不来给好友一点提点，不然他怕之前做的噩梦会变成现实，到时候就是真朋友变死敌了。</p>
毕竟换种方式去想，如果他是蘅稚，又是为国为民恪守边关的大将军……居然被人盯上了那啥的，发现后肯定是难以忍受的愤怒与想杀人之心。</p>
“那啥，我就是……”</p>
段昀好几次欲言又止，说到最后，他还是说不出来，“那个，我就是想说，一般情况下你会对什么人起杀心？”</p>
蘅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问题，但看似简单的问题却又让她很难回答：“看我心情吧。”</p>
即便是在相同的事情，但处理结果自然是看她心情才会有着不同的后果。</p>
杀心的话，其实还蛮多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