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焕阳,怒不可遏,咬牙道:“你可真是好本事,姑娘家家敢拦太子坐驾。”</p>
度娘有些不懂了,既是她的父亲,她差点死了,怎么就不关心,关心她在那马前站的一小会儿?</p>
度娘:“未婚夫婿,见他一面,又能如何。”</p>
“哪学的这些个不知羞的事。”然后看向身后的嬷嬷道:“是不是你这个老刁奴教唆的。”</p>
度娘深觉着人要拿嬷嬷开刀,道“父亲难道就不关心度娘今日因何没死成?”</p>
虞梅氏一拍桌子:“放肆,怎么跟你爹说话的。”</p>
“爹?度娘有过爹?有爹的孩子会睡漏雨的屋子?有爹的孩子会整日没有吃的?有爹的孩子今日差点死了了不问一句?度娘虽不知事,可也知道凡间的爹是何样的。”</p>
虞焕阳眉头紧皱,老脸挂不住,度娘说的何尝不是事实。</p>
越说越气愤:“若是还想做度娘的爹,就做个样子,哪怕做给别人看。若是连做个样子给别人看都懒得做,我们不如断了干系,也省的听度娘一声父亲都嫌弃。”</p>
“放肆,你反了天了,断了干系,你当你是谁,便是死了,也断不了干系。”</p>
度娘“所以呢,白日没叫我死成,晚上想让我怎么死,若是吃了会肚子疼的那就算了,度娘怕疼,度娘求父亲给度娘不疼的死法。”说完转身。</p>
今晚的度娘强势,又透着辛酸。</p>
嬷嬷不忍,眼见又不争气的流出泪来。</p>
真真是个可怜孩子。</p>
谁家孩子张口就说怎么死法。</p>
虞焕阳看着那越走越远的女儿,心中五味陈杂。</p>
虞梅氏唤了一声“老爷。”</p>
虞焕阳一个戾气,一巴掌打向虞梅氏。</p>
虞梅氏倒向桌子,茶盏摔落一地,整个课堂顿时乱作一团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