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干笑一声，道：“听柳总的意思，你的家族还有其他产业？”</p>
柳霜解释道：“柳家原本是做地产生意的，但我不想干这行，反而是对游戏行业更有兴趣，所以不顾家族反对，自己开了这家游戏公司。如今过去了好几年，如果我还做不出成绩，就只能回去继承地产生意了。”</p>
张凡忽然有种淡淡的忧伤。</p>
本来他还想安慰一下柳霜的，现在却觉得自己更需要安慰。</p>
霜霜游戏在业界已经算是中游企业了，公司估值几个亿没问题，却只是柳霜开着玩的，柳家根本看不上。</p>
岂不是说，柳家的资产达到了百亿级？</p>
“世界的参差啊……”张凡突然因为贫穷而感到格格不入，于是又叫了一杯长岛冰茶，一口闷了半杯。</p>
“但我真的想做好霜霜游戏，对继承家族产业毫无兴趣。”柳霜也是很心烦，“新游戏是我最后的机会了，一旦失败，我必须走上家族指定的人生路线了。而且，我会觉得对不起霜霜游戏的这么多员工……”</p>
张凡换位思考了一下，也确实能理解柳霜的压力，于是认真地道：“那就祝愿明天发布的宣传片能爆火吧。”</p>
柳霜点点头，心情好转了不少。</p>
刚才喝了不少酒的她，醉意微微上头，再看到张凡时，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</p>
以前她没怎么留意过这个新人，但今天几次接触下来，她发觉张凡身上有好多优点。</p>
不论是工作上，还是生活上，都让人觉得很可靠。</p>
而且，这个男生真的很帅……</p>
柳霜的眼神有些迷离，突然问道：“张凡，你有女朋友吗？”</p>
“啊？”张凡愣了一下，心里突然有点小激动。</p>
难道说，柳总看上我了？</p>
难道她想包养我？</p>
哎呀，这多不合适啊，我这么传统的人，怎么能被人包养呢？</p>
不过，要是她给我个名分，也不是不可以。</p>
我特喵直接少走五十年弯路！</p>
万一别人说闲话怎么办？</p>
哼哼，说就说，一般人想被富婆包养，还没机会呢！</p>
柳霜见张凡愣神，以为这是害羞了，竟是主动用手指勾了勾张凡的下巴，道：“你喜欢大一点的女生不？”</p>
张凡不假思索地道：“当然喜欢，男人哪有不喜欢大……大大方方的妹子。”</p>
柳霜没好气地道：“我是说，年纪大一点的？比如，比你大四岁的？”</p>
张凡正色道：“四岁还算大嘛，要是柳总这样的优质女性，四十岁都没问题。”</p>
二人正说着，一个俏生生的女孩走了过来，正是韩小月。</p>
她刚才一顿狂吃，好一会儿没见张凡回来，就找到了过来，道：“张凡啊，我吃饱了。”</p>
柳霜抬头一看，顿时在心中惊叹道：好漂亮，好可爱的女孩子……</p>
柳霜出身富贵，接触的大多是上流圈层的人，见过许多漂亮、高贵、气质又好的女人。</p>
然而，那些女人虽然漂亮，可跟眼前的女孩子一比，总觉得多了一些俗气。</p>
柳霜怔怔失神，吃吃地道：“张经理，她是你女朋友吗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