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怕被报复？”范雄看着程烟无所谓的样子，忍不住好奇的问道。</p>
“你会报复我吗？”程烟不答反问。</p>
范雄一愣，摇了摇头，“不会，我也落得了好处不是？”</p>
程烟微微一笑，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。”</p>
范雄不知道程烟哪里来的底气，足够她这么嚣张。</p>
程烟随心所欲惯了，还没有遇到让她栽跟头的事情，况且这只是一个低等世界，就算她把这个世界搞奔溃了，她最多也只是受个处分。</p>
她有底气这么嚣张。</p>
本来就是来旅游的，再让她受委屈就不合适了吧？</p>
程烟看了一眼时间，和范雄告了别，回去哄顾（孩）宴（子）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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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哪了？出门又不告诉我，电话也打不通？”</p>
程烟一进门就遭到了顾宴的连问。</p>
“出门办了点事，手机没电了。”</p>
顾宴看着平静的程烟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有点激动，“对不起，我没有凶你的意思，我就是担心你。”</p>
“没事。”</p>
“下次出门可以先告诉我吗？”顾宴的语气里有些哀求，他觉得自己和妹妹的距离越来越远了，自己稍微落后就看不见妹妹的身影了。</p>
他害怕。</p>
“下次一定。”程烟定了定，还是答应了顾宴。</p>
顾宴会心一笑，眼里充满喜悦。</p>
程烟收拾好了之后，敲了敲顾宴的门。</p>
顾宴很快就打开了门，有些惊喜的看着程烟，还有几缕湿漉漉的头发粘在额头上，“怎么了？”</p>
“过来看看你的手，怎么样了？”程烟视线略过顾宴因为浴袍散开裸露出来的腹肌，最后落在了他的手上。</p>
顾宴收回了手，将手背在身后，有些心虚，“好……好多了。”</p>
他刚才洗澡，不小心把手淋湿了，刚准备换药，程烟便来了。</p>
程烟看见了顾宴手上散开的绷带，“我帮你换药吧。”</p>
“啊……好。”顾宴点点头，有些不好意思的让程烟进屋。</p>
程烟看到床上放着还没有打开的药箱，走了过去。</p>
“过来。”</p>
顾宴乖乖走了过去，“其实我自己也可以换药了。”</p>
他没有想给妹妹添麻烦。</p>
“嗯。”程烟点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。</p>
程烟认真的给顾宴换药，头都没有抬。</p>
顾宴呆呆的看着程烟，心里的某处变得格外柔软。</p>
“好了。”程烟收回手，“下次可以让保姆帮一下忙。”</p>
“我自己可以。”顾宴再一次强调可以自己换药，透着一种执拗。</p>
程烟沉默了一瞬，“嗯。”</p>
“等你手好了，我送你一架钢琴。”程烟的视线落在顾宴濡湿的头发上，“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。”</p>
湿湿的头发，看着一点都不好摸。</p>
“不用了……”顾宴有些不自在的往后躲了躲，“吹头发一只手也可以。”</p>
程烟没有理会顾宴，拿着吹风机，眼神示意顾宴过来。</p>
顾宴妥协了。</p>
吹风机的声音响起，顾宴感受到程烟的手穿过自己的发丝，轻轻的擦过头皮，身体逐渐僵硬起来。</p>
程烟站在顾宴的身前，顾宴坐在椅子上，视线刚好落在程烟的胸前。</p>
顾宴急忙闪躲着视线，最后低垂眼牟，不敢看程烟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