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折扣清仓货品，百分之四十可用。”方和介绍道，“买其他东西的搭头，就是因为不怎么可靠，所以我一时没想起来。”</p>
“不过昨晚给了飞宇几个，现在这状况，也就只能试试看能不能幸运到这百分之四十了。”</p>
“你们谁是个小红手吗？中过彩票吗？玩游戏是欧皇吗？”</p>
“姐姐，您清醒一点，但凡是个欧皇，至于在这游戏里吗？”张三哭笑不得，“不说是非洲酋长，怎么也就是个亚洲人吧。”</p>
“那就看命呗。”方和在兜里掏了掏，又摸出来五个，一人分了两个。</p>
“都试试，挨个试，万一就联系上了。”</p>
“这要怎么用啊？”姜玲伸手捧着这小巧的便携通话器，一脸迷茫，“这也没拨号键啊。”</p>
“捏着说话就可以了。”方和给她示范，她把“小纽扣”捏在掌心，“喂”了一声，掌心冒出一阵黑烟。</p>
“这就是瑕疵品，坏了。”她摊开手，“小纽扣”在掌心变成了一坨黑灰。方和皱着眉，啧了一声。</p>
“这不会联络到别人吗？”</p>
“两两配对的，我记得我就只给了他这几个的，如果都没用，就只能等他被捉回来或者晚上舞会见了。”</p>
姜玲点点头，一边张三的动静吸引了他。</p>
张三将一个“小纽扣”夹在指尖，嘴里念念有词。</p>
“得，开光加持，撞上他本行了。”方和笑出来，“不愧是法外狂徒张三，也不知道他的道法有没有用。这要有用，我改明儿也去庙里拜拜？”</p>
张三念叨了好一会儿，吹了一口气，“小纽扣”也噌地一声变成了粉末。</p>
张三嫌恶地将落在膝头的黑灰拍走，“开光加持那都是那些臭和尚拿来骗钱的，我这只是心理安慰。道君佛祖哪有那闲工夫管你的运气。”</p>
“是不是因为求神求佛没有报名字，所以管不了？”姜玲突然响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玩笑，“那我在财神爷神像面前用身份证刮彩票总能是做到极致了吧。”</p>
“那我不知道，我又不是财神爷。”张三又拿起另一个“小纽扣”，重复以上操作，不出意外，依旧是一手黑灰。</p>
他抱怨着，“这完全是百分百坏品吧，投诉游戏商店售卖假冒伪劣产品啊！”</p>
“那也没办法，是赠品嘛。”方和也拿起一个，低声祈祷了几句，收获一手的灰。</p>
失败的两人将注意力转向姜玲。</p>
“你试试，总不能我们三个都霉运当头。”</p>
“没事，放心试，没联系上也没关系。”</p>
姜玲深吸一口气，捏起一个“小纽扣”。</p>
“喂？”</p>
顿了片刻，“小纽扣”没有变成黑灰，反而发出微弱的光，方和和张三立刻围拢了过来。</p>
“我就说，三人行，必有一幸运儿。”</p>
那微光闪烁了几下，传来嘈杂的环境音和气声。</p>
“方和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