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唯一大脑一片空白,氤氲在眼里的水汽顺着脸颊滚落下来,不可置信的问道,“你你说什么”
男人粗鲁的将抽了一半的雪茄踩在脚下,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浴袍,“你男人是叫程臻吧输了老子十万块钱,说拿你来抵债。”视线盯着她胸前,猥suo的目光演变成贪婪,“听程臻那小子说你是个雏”
顾唯一脸色一白,一星期前程臻说赌博输了十万,当时她还舍不得骂他,心想男人难免犯一次错,答应努力攒钱帮他还钱,转眼他就把自己卖了
还没从这段话消化出来,就看到男人脚步向她逼近,大有下一秒扑上来的架势,她连忙转身向房门跑去。
老男人追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攥住。顾唯一勤力推搡,尖叫道,“你放开我,我不要在这里。”
“妈的,玩欲情故纵呢”老男人冷笑,“你是老子花是十万块买来的,还想跑今晚上定了你。”
直白赤果果的措辞让顾唯一十分的难看也更加的惊慌失措。
一个大力将她甩到床。上,男人欺身而上,不安分的手伸到她的胸前,顾唯一只觉得一阵恶寒侵袭全身,浑身颤抖,“你这是强。奸。”
“啪。”
顾唯一只觉得半边脸一阵酥。麻,嘴里染上铁锈气息,紧紧的闭上眼,忍住即将汹涌的眼泪,她从来没被人打过。
这是第一次这么狼狈。
“强。奸”男人笑容瞬间变得阴冷,“谁敢说老子在北城老子想玩你就得乖乖趴下来让老子干,再不识好歹,弄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