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斌点点头，开口说道：</p>
“这两种硝石肯定有部分成分是一致的，因为都可以和硫酸反应生成硝酸。”</p>
“而在反应结束之后，留下的物质就不一样了，这部分物质就是两种硝石的区别了。”</p>
“这就说明，化学反应一般都是一种化合物之间的物质置换，我们研究的就是这里面的关系和条件。”</p>
鲁斌没有讲潜台词：</p>
那就是物质不会平白无故产生，如果物质本身不含黄金那就必不可能变出黄金来。</p>
当然，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，鲁斌还是从简单的常识开始潜移默化的改变他的想法。</p>
在鲁斌给布朗特授课的过程中，斯蒂文兄弟也在一旁认真听讲，本身实验室内硫酸和硝酸的生产就是这两人负责。</p>
……</p>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</p>
没两天的功夫，布朗特对于鲁斌的态度从一开始的仅限于身份地位差距的恭敬，变为对于鲁斌渊博知识的崇敬。</p>
鲁斌其实也没有讲太多东西，只是阐述了各种单质物和化合物的区别，其中“可能”存在正负价，即所谓的阴阳。</p>
为此，基于质量守恒，鲁斌用简易的化学方程式解释了反应的原理。</p>
当然，这里演示给布朗特看的化学方程式只是非常简单的文字描述，并不是那种缩写。</p>
鲁斌估计这个时候要给他讲氢原子、氧原子这些，他会原地爆炸。</p>
为此，鲁斌偷偷把记忆里的初中化学知识脉络图画了出来，准备适当的放出一些内容，用来抛砖引玉，刺激布朗特的探究热情。</p>
而且按照这个脉络研究下去，才是化学的正确方向，看似简单的一副图，却是后世无数化学家一辈子的心血。（图片在评论区）</p>
……</p>
布朗特再也不大口逼逼炼黄金了，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老板兼师傅，掌握了这么多知识都没准备炼金肯定是有原因的。</p>
况且看鲁斌的样子，小小一个实验室的研究，净是些新奇发现，所赚取的利润貌似也不比点石成金差。</p>
“你要知道，化学是一门科学，是有迹可循的，是可以试错的！”</p>
“而点石成金是神学，当科学还有路走的时候，我们完全没必要去寄托于神学。”</p>
鲁斌无意之中说了这么一句话，导致布朗特大受震动，这在他看来完全难以理解。</p>
“难道炼金学也能和数学一样吗？”</p>
布朗特好奇的问道，这个时候波义耳还只是提出假设，化学完全没有成为一个单独的学科、脱离炼金和神学的范畴。.</p>
鲁斌点点头：</p>
“当然！”</p>
“以后不要用炼金这个词了，化学又不只是炼金……”</p>
……</p>
……</p>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