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
悠尘疼得咬着嘴唇,不敢痛呼出声
他愕然望着她眼角的泪珠,越发恼怒:“纪悠尘,你做过修补手术什么时候的事和他结婚之前”
她只觉得无地自容,侧过脸不肯回答。
他的目光越来越阴寒。
“你为了他,还真是什么下贱的事都肯做”
悠尘的泪控制不住地滴落在床单上,这话就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一样,让她生不如死。
她凄然苦笑:“是我是下贱我怕他知道三个月前我求你把他妈妈从澳门赎回来的事,所以婚前去做了修补手术可是婚后他却碰也没有碰过我,早知道,我又何必那么费事”
“纪悠尘你活该”
薄云烬丢开她,狠狠把枕头拂落在地上,转身走出房间,重重摔上了门。
他的心,为什么会这么痛,痛得恨不得她拿一把刀把他的心剜掉
他曾以为,她不过是一个让他发泄药力的玩偶罢了。
那三天的抵死缠绵,对他而言,本来应该只是一场无痕的梦。
她走了,一切都该结束。
可是三个月来,每个孤寂漆黑的夜晚,她却一次次出现在他的梦境里,直到他心痛着醒来
他以为她早就丢掉了他给她的翡翠项链,他以为她早已忘了他。
但她终究是回来了,仍是为了她的丈夫邵惜白
悠尘裹紧了单薄的睡袍,呆呆坐在床上,看着雪白睡袍上殷红的血迹,她仿佛丢了魂。
他没有继续,那究竟是答应帮邵惜白,还是没答应
冲了澡,换上自己的衣服,她低着头走到门外,保镖却恭敬地走上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