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挺大,一眼望到头,为啥空呗除了一张床以外,一个小桌子,一把长条凳子,一个箱子,再就有个油灯了,抬头能看见房梁上一根根木头,房间南面有个窗户,分上下两扇,现在是关着的,外面已经开始黑了,传来妇人喊各自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,加上狗叫鸡飞的,一副平静的乡村小夜曲开始徐徐拉开帷幕。
“骨碌碌”
突兀的声音从肚子里发出来,也是啊,刚醒过来就喝了一肚子水,这会肯定饿了,借着微弱的光亮,来到堂屋,看见桌上一黑色土碗,里面的粥已经凉成一坨儿,看着就没啥食欲,算了,还是回大本营吃点东西吧。
去前面院子里,把大门关好,插上门栓,回到自己的西屋,进入空间,先去找了点药,这嗓子还是疼,拿条面包,再喝点牛奶,吃个巧克力,一串提子,稍微休息一下,想想今晚的安排,先洗澡吧,然后给那里看看抹点药膏,初经人事的人伤不起啊。
空间不能烧火,又出来到外面的厨房,现在已经彻底黑了,拿出一个手电筒,先找油灯吧。
点了油灯,把大锅刷了三遍,烧了一大锅水,弄到西屋,洗澡。
后悔没有收集浴缸了,泡在木桶里,杜丽又一次怨念着,这也太不方便了,一个木桶只能洗澡,那我想冲一下咋整,而且冲澡还得烧水。
不行,还得再有个木桶,一个洗,一个冲,嗯,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。再来一个帮我搓背的,一个烧水的就更好了。
洗完澡,新的问题出现了,没有换洗的内衣,这好办,空间有,那这长发及腰的头发咋办
杜丽作为一个职业健身教练,从记事起就没留过长发,最多到肩,这么长的头发洗一次多浪费洗发水啊,还不容易干,容易分叉,发黄,梳头也费劲,一个人都整不过来,几天不洗的话会油腻腻的,咦想想都可怕。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”
他们都把我过继了也就是没事了吧,亲的不要,养父母又过世了,咱没违反原则,其实这货纯粹给自己找借口呢,杜丽一直偏爱短发,最长也就能扎个马尾。心动不如行动,拿出剪子嘁哩喀喳的收拾自己那一身长发,再弄个刘海,好像虽然不那么专业,自觉比长发鬼好看。
摸摸自己的杰作,满意了,回空间,睡觉,西屋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窝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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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天微微发亮,杜丽就醒了,赖会床磨磨蹭蹭的爬起来,出了空间,也是杜丽心里没底,睡的不踏实,毕竟第一天么。但是嗓子好多了,西药还是管用的,又吃了一片消炎药,巩固巩固。
趁着没人,拿出洗面奶,毛巾,爽肤水,牙膏,牙刷,给自己收拾一家,打开屋门,进入前院,那群鸡已经咕噜咕噜在叫了,这几天也没人理会,可能都饿了好几天了,但是鸡吃啥啊米糠和青菜,记忆里是这么说的,先给你们倒点水,等会,姐给你们弄点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