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第一次见到姜帆的时候，也是好奇不已。</p>
“你就是我的主子？我跟着你，会不会死啊？”</p>
因为眼前的少年，看上去不过是个农家少年，这让他感觉到十分挫败。</p>
如意还记得姜帆是怎么回答他的。</p>
“只要你当我是你的主子，我就不会让你死。”</p>
他不止如此说了，还如此做了。</p>
作为姜帆身边唯一的心腹，嗯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他最信任的人。</p>
除了姜姑娘。</p>
“唉。”</p>
如意仔细回想了想，似乎也不算最信任。</p>
毕竟前面还有李老先生呢。</p>
他最多只能算是第三。</p>
只是他没有想到，姜帆的成长速度令人咋舌。</p>
不过是几年的功夫，刚刚成年的姜帆，竟然比京中任何公子哥儿都要出色。</p>
好吧，这也是他自己想的。</p>
毕竟姜帆从不和人比较，唯一的露脸也是被齐王给扯了去的。</p>
现在的如意，有一个很大的问题。</p>
就是……他能一眼看出亏损的地方，可不管他怎么运作，却总是赚不了钱，最多只能收支平衡，如果哪年运气更差一些，他还需要从别的店铺上面扯了些利润来补充。</p>
作为姜帆，姜世子的后勤，如意觉得这个是个莫大的耻辱。</p>
尤其是姜帆还将他的全部身家交给了他之后。</p>
他找了无数人去问，甚至走投无路去问了蔡公公。</p>
但是这些人都没有给出什么太好的建议，毕竟他们也都不善经营。</p>
李老先生还好心指点他。</p>
“你不如去和别家的管事学一学？”</p>
如意还真去学了，当然没有暴露他的姓名，毕竟齐王府世子的贴身管事，竟然不懂经营，这也太蠢了吧？</p>
但是他学得很好，转头运转到了自己的店铺身上，就又是一塌糊涂。</p>
如意含泪想要质问苍天。</p>
难道他就注定是这么个臭手吗？</p>
就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候，姜黛拍了拍他的肩膀。</p>
“我给你点运气，从今天开始，你经手的所有东西都会大赚！”</p>
如意虽然也希望如此，可对于这轻飘飘的一句话，还是不怎么抱有希望。</p>
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大赚，他又何必苦苦追寻这么多年。</p>
但是，从那日起，好运竟然真的来了！？</p>
如意呆呆地看着年底的账本。</p>
“赚了这么多？”</p>
在他面前排队回话的掌柜，挺了挺胸膛道。</p>
“我还算是少的呢，还有更多的。”</p>
如意有些不信，一个一个地收过了账本看。</p>
竟然是真的！</p>
那收入竟然直接翻了几番，姜黛说的话，竟然是真的？！</p>
如意抱着账本仰头大笑。</p>
多亏姜姑娘，他如意终于熬到了这个时候！</p>
而且这份好运，绵延又悠长，不管他买进了什么东西，或者哪怕用的掌柜是个新手，都不影响他赚钱的速度。</p>
很长一段时间后，积攒在了一起，已然十分吓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