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干什么？”</p>
姜黛虽然面容苍老，可依然目光决绝。</p>
“自然是收走你，让这个世界恢复正常！”</p>
曾馨几乎是瞬间就躲到了圣上身后，用他的身子挡住自己。</p>
“你话别说得太满，凭你现在这么点的生命力，还能和我抗衡多久？”</p>
“是吗？”</p>
姜黛缓缓环视了一圈。</p>
“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，你们对于我而言，都已经是无可替代的人。”</p>
她的目光从蔡公公，江越，白音身上一一掠过，最后紧紧盯着姜帆。</p>
姜帆眼睛通红。</p>
“黛儿，不可以！”</p>
姜黛凄凉一笑，伸出干枯的手想要触摸他的脸，可最后还是重新放了下来，决绝地转头直视曾馨。</p>
几乎是同时，她的身体散发出迷蒙的光芒，光芒越发的强盛。</p>
曾馨惊疑不定地盯着她的样子，不敢相信姜黛接下来想做什么。</p>
“你！你……你是打算……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被光芒彻底笼罩的姜黛的声音都模糊了。</p>
“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。”</p>
在所有人的面前，她打开了系统界面，翻到了最</p>
“系统自爆！”</p>
既然下了决定，姜黛几乎没有半分犹豫，就点下了确定键。</p>
几乎是瞬间，在场的时间停滞了下来，所有人都凝固在了当场。</p>
而姜黛的脑袋上则出现了十秒倒计时。</p>
“自爆开启，倒计时十，九……”</p>
姜黛毫不犹豫地朝着曾馨扑了过去，将她彻底带离了圣上的身边。</p>
在她接触到曾馨的瞬间，曾馨从时间静止中恢复过来。</p>
她震惊地看着姜黛头上的倒计时。</p>
“你疯了！系统自爆，你连灵魂都要被震碎！”</p>
“那又如何？”</p>
姜黛死死地抱紧她，不让她逃。</p>
“若是姜帆死了，我的灵魂也同样会死，不如就带着你一道下地狱！”</p>
曾馨拼命地挣扎，撕咬着身上的姜黛。</p>
“你要疯，我可不会和你一起疯！”</p>
“来不及了。”</p>
姜黛面无表情，盯着最后一个数字的消失。</p>
“一……自爆开启。”</p>
没有想象中的巨大声响，只是姜黛身边的空间逐渐开始崩塌，所有存在的东西都变成了粉末。</p>
曾馨她拼命地踢着姜黛。</p>
“你给我松手！”</p>
可就算已经被空间吞噬了一半的姜黛，依然执着地扯着曾馨！</p>
“我不会松手，你和我一道走吧！”</p>
“不！”</p>
曾馨身边的空间也开始崩塌，她根本脱离不掉。</p>
“就差一步！就差一步！”</p>
曾馨消失的时候仍然在后悔，如果她先收拾了姜黛就好了！</p>
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，她注定只会埋葬在黑暗中。</p>
“不！”</p>
她尖锐的惨叫声似乎还在太和殿回荡。</p>
“永别了，姜帆。”</p>
姜黛最后看了一眼姜帆，含笑闭上了双眼。</p>
“多谢你，给我这么长时间的欢欣，就让我送你最后一份礼物吧。”</p>
随着两人被空间吞噬，空间的波动逐渐平息，最后归于宁静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