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内传来脚步声。
盛夏了气,房门被打开。
骆寒东腰间只系着浴巾,半的头发还在往滴水,他眉眼极黑,衬得眸深目邃,鼻梁直,薄唇抿着,微微仰着。
盛夏看见他脸上的水沿着凸起的喉结往落,顺着结实的腹肌一路向,没进纯白的浴巾里。
男人伸手,扣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拉进来后,就抵在门上吻了起来。
盛夏没有抗拒,顺从迎合他的亲吻,只是在男人即将抵着她进来时,颤着声音问,东哥我给钱,求求,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好不好?
她好男人生气的准备。
是男人不生不生气都会压着她个不停。
她受不了了。
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妓女,男人一旦有需求,就会找她发。
骆寒东眉眼不变,压着她动作不停,把粗热的性尽数埋进她体内,才扯了扯唇角,声音有些嘲,多少?
十万。盛夏喉呜咽,被他顶得气势全无,眼角发红。
她只能拿十万,她家里条件不错,父母给的零钱也多,她平日开销也不,去了乡,爷爷也会给不少钱,她全部攒了来,原本留着是预备有一天能好好去旅游,看看外面的世界。
而不是用笔钱,跟面前的恶鬩交易。
骆寒东压着她狠狠插了十多,直把她插得呜咽声,才低着说了句,似乎忘了。
他将脸贴在她耳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