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被父母发现身上的痕迹,她一直窝在床上,连脸都没敢露。
骆寒东今天得太狠了,她身上潮余韵不断,晚上睡觉时,身都无意识搐,内裤都湿了。
她换内裤时,看见心全是指印。
皮肤还能隐隐感受到男人指腹落在上方的粗粝感,只掌心又又,每每落,都像落一把汹涌的火。
烧得盛夏喘息困难。
暑假来临,父母外旅游,问她要不要去,盛夏当即同意了,她害怕留在家里,会被东哥时不时叫去一做就一小时。
说是旅游也不过是周边游。
担心有突发状况,盛夏临走前,再思虑,还是把只粉手机装了包里。
然而,父母带着她住第一个旅游景点的酒店时,她还是在大厅门见到了东哥。
男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,翘着,姿态闲适,他头上着黑帽子,身上穿着休闲的白衬衫。
上架着一台电脑。
盛夏仿佛看见了恶鬩,她惊惧瞪着个方向。
直到父母扯住她,问她怎么了。
盛夏才克制着自己说,没事,我有点累了。
父母办理完住,把行李放后,就说去转转,盛夏表示累了就留在房间。
等父母一走,她就跑到一楼大厅。
骆寒东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