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裤子都不用穿。
商滕走过去,替她把过于长的袖子往上卷了几截:“知道你饿的时候喜欢喝粥,特地给你煮的,”
岑鸢看着他给自己卷袖子,问他:“你吃了吗?”
商滕摇头:“早饭吃了,中午饭还没。”
袖子卷好了,岑鸢随手把头发抓了抓,绑了个马尾:“怎么不吃。”
他撒娇:“想和你一起吃。”
岑鸢点头:“那我先去洗漱。”
商滕把饭菜又热了一遍,还不忘给她倒一杯温水。
岑鸢洗漱完出来,他已经把碗筷摆好了,粥也盛好了。
岑鸢今天没什么事,所以想带饼干去宠物店洗个澡。商滕说陪她一块去被她拒绝了:“工作要紧,你别总因为我耽误工作。”
“不耽误,都处理的差不多了。”
这种事情商凛处理起来棘手,但在他这儿用不了多久,顶多一顿饭的事。
岑鸢听到他说处理的差不多了,也稍微松了口气。
岑鸢刚要点头,让他陪自己一块去,商滕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日期,沉默了会,又说可能不能陪她去了。
“我刚想起来,今天好像还有点事。”
他和她道歉,说以后一定陪她去。
岑鸢有点无奈的笑了笑,难不成是刚才自己不理他,所以让他觉得自己特小心眼。
这有什么,她犯不着生气。
“没关系,正事要紧。”
吃完饭后,商滕开车带着她和饼干去了宠物店,那里已经有人在排队等着了,坐在椅子上,怀里抱着猫,都聊着天。
和商滕说完再见以后,岑鸢看着他倒车离开,然后才进来。
大家似乎都是自来熟,哪怕是第一次见面,但看到她怀里的橘猫了,还是热情的和她打着招呼:“你家猫叫什么,真可爱,养的这么肥。”
岑鸢笑了笑,走过来:“它叫饼干。”
“名字也可爱。”
三言两语之下,大家就聊开了。
有人问她:“刚才开车送你来的那个是老公不?”
岑鸢摇头:“男朋友。”
“男朋友?”那人调笑道,“是还没能转正吗。”
岑鸢只是礼貌的笑了笑,并未再答话。
应该怎么说呢,他们之前是夫妻,只不过是没有领证的夫妻,后来分开了,然后又复合。
这样的关系太奇怪了,连她都觉得奇怪,更别说是别人了。
她不希望自己沦为话题中心,索性就没说。
饼干很乖,洗澡的时候也不像其他猫那样反应大,但是得岑鸢陪在身边。
只要看着岑鸢,它就什么也不怕。
岑鸢觉得它好乖,她又想摸它了。
没有孩子可能会觉得遗憾,但是好在她还有饼干,它那么小就来到她身边,被她带到这么大。
它就是她的宝宝。
洗完澡了,岑鸢又给它买了点猫粮。
有的车不许宠物坐,岑鸢多加了点钱才打到。
虽然商滕说了,让她结束以后就给她打电话,但她不想让他这么累,从公司过来,距离太远了。
等到家楼下的时候,饼干已经窝在她怀里睡着了,岑鸢抱着它有点吃力,进了电梯,她按下楼层。
商滕应该还没回来,岑鸢输了密码开门进去,屋子里有股花香,具体也说不清是哪种花,好像混了很多种味道。
客厅灯开着,很亮,地上都是些玫瑰花的花瓣。周边也全是花,摆满了。
都是她喜欢的,桌上的花瓶甚至还插着澳梅。
想不到他连自己平时喜欢买点澳梅插花瓶这个细节都注意到了。
商滕正蹲在地上,专心的点着蜡烛,没注意到她回来了。
一边点还一边数:“二十三,二十四,二十五,二十六。”
点完最后一根,他把打火机放在一旁,低头去拿手机了。
过了会,岑鸢的手机震了下,她低头去看。
商滕:【快回来了吗?】
岑鸢看他又努力又认真的样子,不太忍心告诉他,自己已经提前撞破了他精心布置的浪漫。
趁他还没注意到,她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,把门关上。
还好,怀里的饼干很配合她,没有发出半点声音。
【快了。】
作者有话要说:放个预收文案,大家喜欢的话可以收藏一下
【软肋】
阮乔刚来沈家那年,才十五岁
她穿着洗到发白的牛仔裤,衬衣上的扣子奶奶专门帮她用针补好的
来之前,奶奶告诉她:“去了那边,不能丢脸。”
可是阮乔第一天就丢脸了,她失足掉进了院子里的那个人工湖
险些溺亡之前,有人把她救了上去
还是后来,阮乔才得知,救她的人就是身份尊贵的沈家大少爷
他温润如玉,待人友善
阮乔偷偷爱了他十年
她的爱太卑微,她不敢声张
直到后来,一向循规蹈矩的他为了其他女生,第一次和人打架
阮乔帮他顶了罪
并且决定再也不要喜欢他了
沈家大少爷,外热内冷,冷血薄情
他十六岁那年救了一个落水的女孩子
她话很少,容易脸红,和他说话总是磕磕绊绊
沈负对她厌恶到了极点,一心只想把她甩开
可是后来,她真的离开了
没有温度没有感情的他,罕见的开始感到慌乱
狗男人追妻火葬场
外热内冷虚伪男×花花肠子心机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