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的。”他说，“小蕊，你是我的。”</p>
陆泽握住她的手腕，搭在自己肩膀上，呼吸一点一点的变得沉重。</p>
江清蕊的指甲重重的划过他的后背，留下好多的红痕。</p>
她的身体在享受着最极致的欢愉和快乐，可是她的心，好痛，好痛……</p>
陆泽无比温柔，是她从来没有见过没有感受过的细致呵护。</p>
但她真的好难受，想哭，眼睛却干得发涩，流不出一滴泪。</p>
“陆泽……”</p>
“我在。”</p>
江清蕊一字一字的往外蹦：“我恨你。”</p>
“恨吧。”陆泽说，“恨我，比爱我要好。”</p>
“我恨你，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！”</p>
慢慢的，后来，江清蕊承受不住，头脑昏沉。</p>
陆泽还在念道：“小蕊，小蕊……”</p>
她晕了过去。</p>
许久许久，陆泽才翻身下床，抱着江清蕊躺进了浴缸里。</p>
他仔细的替她清洗着。</p>
洗完后，他松松垮垮的穿了一件浴袍，将她放回床上，盖好被子，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。</p>
床单上的那一抹暗红，格外的显眼。</p>
陆泽站在窗户前，从烟盒里取出香烟，正要送到嘴边，又想到什么，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江清蕊，把烟扔进了垃圾桶里。</p>
随后，他嘴角勾了勾。</p>
她的第一次是他的，她的全部都是他的。</p>
这让陆泽有一种莫名的满足。</p>
这一刻，他竟然产生了想要和江清蕊白头到老的念头。</p>
要是能够和她过一辈子……也很好。</p>
也不知道站了多久，陆泽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</p>
他回头看去，发现江清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，半靠在床头，眼神幽幽的望着他。</p>
“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，但是永远得不到我心甘情愿的为你生儿育女。”她声音坚定，“明天一早，我就去药店买药吃下去，不怀你的孩子。”</p>
陆泽瞳孔一缩：“你敢！”</p>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</p>
“你可以试试，”他说，“江城哪家药店，敢卖药给你。”</p>
江清蕊却笑了：“不卖就不卖。我要是真的怀上了，孩子在我肚子里，我想要流掉它，有一万种方法。比如，故意摔一跤？”</p>
她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，眼神虽然空洞，却异常的清亮。</p>
她就这么恨他，恨到怀上孩子了，都要想方设法的流掉。</p>
陆泽忽然怕了。</p>
他很害怕江清蕊真的这么做。</p>
可是，这么多年来，陆泽的脆弱，从不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！</p>
他走到床边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：“到底要怎么样，你才肯妥协，为我生育一个孩子。”</p>
“很简单啊。”江清蕊回答，“你死了，我就愿意。”</p>
陆泽抿着薄唇：“你一直都没有丢弃过，想要我死的念头。”</p>
“家破人亡的仇，我一天都不敢忘。”</p>
他看着她仇恨的双眼，很想告诉她，那是爷爷的决定，他无权干涉。</p>
但他又确确实实签字同意了。</p>
他不是无辜的，他是从犯，是帮凶。</p>
“好。”陆泽忽然一口答应了，毫不犹豫。</p>